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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玉响(四)丨以前对你变湿了
    男人洗澡快,做完,收拾完,状况就变成他在等她。她裹着浴巾悄悄出来张望,他正在翻她放在茶几上的那本书。    “别看了,好无聊的。”她出声道。    “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?”    “跟我打牌。”    他警觉地怀疑,“我记得你以前说,跟我打牌没意思。要么放水太明显,要么我一直赢。”    她道:“玩你改过的那种换牌扑克,有赌注的。一次zuoai起押,到顶就是当一年性奴。”    改后的玩法用牌更少,牌局很容易计算出来,他很熟悉。她想玩这个和她想送没什么区别。    故而他挑眉试探:“你想赢还是想输?”    “自己猜。”    她分开碟子里的蓝莓当作筹码,一手包办洗牌、切牌、发牌。他的注意力不在赌局,她好几次发错牌也没发现。眼神停留在她忙乱的动作间,飘往浴巾底下。    鱼上钩了。    开局两人都没有弃牌。他的牌不好,但没想到她的牌更差,想送也没送上。她学乖了,知道要弃牌,这才及时止损,而后又变成互有胜负。汇总起来是他的小胜。    她略微悟到这个游戏的jianian诈之处。他可以算牌,可发什么牌却掌握在她手里。今夜是谁的主场,还未有定数。    试验了好几回,她神不知鬼不觉藏进去一副同花顺,发到自己这边。但他神情淡然,似乎从未想过小女孩还有出千这种选择。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。你会后悔的。明明早就说过,他却一如既往地轻敌,不专心。    她不再心软。撕碎自以为是的傲慢,让他自食其果,正是钓鱼最大的乐趣。得意也无须掩饰,他会因该死的好奇越陷越深。    梭哈,该来的到底是来了。他甚至没有拨开看自己的牌。    故意想输掉这一年吗?不详的预感像闪电一样击在心上,又转瞬即逝。她急忙去看他的牌,但他将牌牢牢捏着,只目不转睛盯着她。    “发什么呆?”她催促道。    “在看美女荷官。”    她抢牌未遂,他却忽然松开手。五张牌凌乱散落,一张翻了面掉在地上,她捡回来看,却发现同花顺的最后一张在他手里,刚才她亲手换给他的。    “骗人的吧。”    他手里甚至是一副四条,没有最后一张的“同花顺”什么都不是。    “没有更大的牌了。”    好像他才是胜券在握的一方。但对他来说,游戏就只是游戏,既不是不想赢,也不是输不起。他对她意图cao纵又犯下大错的因果一无所知,赢了也不为所动。    真正的震撼在别处。大幅度的动作早已让浴巾掉在后边。她身上是豆沙色的纱质情趣衣,介于肚兜和改良旗袍之间的款式。挂脖露背,胸前中央镂空一块,正好被盈满的乳rou顶成心形。本就不长的下摆开叉至腰边,前后两片仅以盘扣系住。    她半跪在沙发边缘,闷闷不乐。他很久不说话,眼中皆是荡漾的水。    如果仅是凭运气输掉,她的失落似有些过度。他瞥了眼茶几上的散落的牌,意识到问题所在,“你做牌了,是吗?”    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    现在还说牌局的事未免不解风情。但他的不知所措何尝不是她的胜利?游戏迷人的是过程,悬而未决的时刻。人提前知道自己会赢,却将不相信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,自然会游刃有余。    她依然冷着脸,将盘在脑后的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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