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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.平常期末,哥回来  (第3/3页)
地贴上,深吻便在忽冷忽热的浪潮中起伏,如同我燃起希望又摇摆不安的内心。    但外套沾上浓郁的火锅味烫熟了冰冷的空气,两年后的重逢带着繁华市井里食物的烟火气,如同过去无数个周末和朋友聚餐,分别时总会出现他的身影静静等在原地,仿佛日常生活有条不紊地继续,而他从未分离。    “等了多久?”我向他伸手,苏泽握起来揣进口袋,他的手心不算太冰,但也没有什么热度。    “从你们坐下来二十分钟后。”苏泽看着我,眼神温柔得让我后背发凉。    “又不是我让你等的。”我下意识回避视线,小声嘟囔。    “说什么呢?”苏泽歪歪头,问得真心实意。    误会了,我以为那种眼神是刀我的前兆。    我并没有提前说好让他过来,只是告诉了他聚餐地点。    没有见面之前,我并不允许自己有什么期待,因为不想失望,不想心痛。从儿时就养成的防卫机制,我们彼此之间从不发誓,很少承诺,不期待,不背负。    怎么区分这样复杂而微妙的情感,因为童年创伤?不,天性如此。即便是因为父母的一声声争吵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推近至负,我还是想象不出将爱投射到其他人身上的人生。    “哥。”我黏在他身上,“想你。”    苏泽呼吸一滞,漆黑的眼眸转动,盯住我。我一直很喜欢他的眼睛,有时候像是爬行动物的目光,在我身上凝滞。我喜欢他那样注视着我,厚重得有如实质。    两年未见,他的自持在我面前松懈了,他从前不会这样露骨地对我流露温柔。贮藏才会积累,稀少才珍贵,我们在童年宣泄过太多爱意,也因此引发许多争吵,因为恐惧终有一日分崩离析,于是刻意筑起防线,小心藏起能够伤害对方的刀尖。    很矛盾,我们冷淡而热烈地相爱着。    我抬手抚摸他的眼睛,捧起他的面颊,如水般的温柔快将我淹没窒息。    “乐乐。”他哑着嗓音,指尖拨动我的碎发,“别这样看我。”    原来他眼中的我也一样。    心安感快要涨破了,横亘在彼此间的年岁只如鹊桥银河牵起我们的再会。    我闭了闭眼:“哥,你也一样。”    感情灼热得要将人烫伤,仿佛回到久远的过去,不知分寸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。    耳畔的喘息重了起来,我最终瞪他一眼,扭头继续走。    “好过分。”苏泽轻声说。    “对变态应该的。”    “两年了,这是很恐怖的,乐乐。”    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恐怖。    “……无语了。”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,用力捏了一下。    苏泽拿指尖勾勾我的掌心,我打了个冷颤。    “你这几年在外面怎么过的?”    “在飞机杯上面贴你照片。”    我当然不是问这个。    “真有你的。”    “谢谢夸奖。”    行吧,人不要脸天下无敌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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