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章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寄印传奇纯爱版(26)  (第1/12页)
    2022年5月21日    原始森林的事当然泡汤了,我也没去剧团找母亲。    第二天晚上几个呆逼聚了聚,酩酊大醉,不知怎么,我们就谈起了原始森林。    有呆逼说:「丝绸之路国际旅游节,牛逼啊,牛逼!」    「国际旅游节?」    王伟超哈哈大笑,火锅里的汤汤水水都要被颠得飞溅起来,「给你说,那jiba玩意儿啊,保不齐是拿水枪乱呲出来的!」    「靠,有可能!」    有人赞同。    「你又知道?你倒是呲一个看看?」    有赞同就有反对。    老实说,王伟超这个观点稍显激进,但又深刻契合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实际情况,所以饭桌上立马分成了两派,一时争论不休。    而这个事除非亲自呲一呲、比一比,也难有什么令人信服的结论。    在一众面红耳赤中,有人开始转移话题,问那啥原始森林有谁去过了!「我去过!」    虽然搞不懂自己算不算去过,我还是挺身而出。    「咋样?听说这回省一号都得来。」    「还行,省一号谁啊?」    「靠,新上任的省委书记韩友山啊,你个逼外星来的吧。」    傻逼扳着脚指头白我一眼。    「吹牛逼呢,韩友山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?」    有人说。    「这你就不懂了,在省一号面前老重德就是个屁,建业他们不把人韩友山弄来,还有个jiba玩头?」    「老重德跟人早尿不到一坑了,妈个屄,水电站的事还没过呢。」    呆逼面向王伟超。    后者吐着烟圈儿,笑而不答,倒是另一个呆逼接了茬:「jiba平海哪个项目陈家哥几个没掺一脚,姓韩的又不是傻逼!」    或许他说得对,我晃晃脑袋,感觉是时候放放水了。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今年秋季似乎特别短,三十号晚上气温下降的厉害,彷佛一下入了冬。    迷笛在北京凋塑公园,门票十块钱,但我没去。    至于为什么不去我也说不好。    陈瑶、大波和乐队的几个都过去了。    据说十月四号还行,废墟、沙子和痛仰轮番登场,可以说高潮频频。    可就这个晚上,八宝山派出所接到扰民举报,接连出了两次警。    演出暂停倒是其次,最关键的后果是接下来两天的演出大面积缩水,直接下午七点钟收摊,害得一干人等只好在无名高地打了两天地铺。    以上信息当然来自我女朋友的现场热线,她甚至情绪低落的数落了我快两个时辰,说这么浪漫的事儿,咋就被我错过了呢。    一连几天,母亲都没来电话,有时我也想打过去,却总也摁不下那油乎乎的拨号键。    七号早上,天空低沉的可怕,灰蒙蒙地,不一会就落起了小雨。    吃完饭,实在没忍住,跟老贺打个招呼,我又窜回了平海。    然而刚出道口,没有任何征兆地,我就看到了马路边的毕加索。    母亲当然也看到了我。    一如以往,她俏生生地站着,撑一把小伞,见我出来,招了招手。    她似乎叫了声林林,也或许没有,这种事情我可说不好。    很小的时候,我十分迷恋天空中的某些事物,比如风筝,比如浮在半空里的气球。    以至于大多数时候,我认为自己瞬间就能膨胀成一只气球,时不时地,就会打地面冉冉蹦起,轻飘飘,热烘烘。    一如此刻。    似乎直到进了小区母亲才想起陈瑶,她问我咋一个人回来了。    说这话时,她撇过脸来,嘴角总算荡开一抹柔和的弧度。    大概是没怎么化妆,母亲脸色有些苍白,右眼坡甚至略显浮肿,只有涂了裸色唇膏的双唇亮晶晶的,生
		
				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